赋、比、兴是《诗经》独特的三种艺术表现手法,在《诗经》的许多篇章中都能够灵活自如地运用,同时赋、比、兴也体现了《诗经》的诗歌艺术,对构造诗歌意泉、创造诗歌意境、表达诗人情感起到很大作用,对后世的影响颇大。最早提到“赋、比、兴”的是《周礼-春官》。
依照表现手法归类,《诗经》分为“赋、比、兴”三大部分。
1、“赋”,按照朱熹《诗集传》中的观念,“赋者,敷也,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”。可以这样说,赋是直接铺陈和叙述,是最基础的表现手法。
2、“比”,朱熹解释说,“以彼物比此物”,取比喻之意,包括明喻和暗喻。
《诗经》中用到比喻的地方很多,手法也不单一,非常多变。例如《氓》用桑树从茂盛到凋谢的变化来为爱情的盛衰作喻;《鹤鸣》用“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”来比喻治理国家要用贤人;
《硕人》不断用“荑”比喻美人的手,“凝脂”比喻美人的肌肤,“瓠犀”比喻美人的牙齿等等,都是《诗经》中利用“比”的很好的例子。
3、“兴”字的本来意义是“起”,所以又多称为“起兴”,诗歌中营造气氛、创设意境全都是“兴”在起作用。同时,“兴”又拥有了象征、比喻、烘托等比较有确实意义的表现手法。
1.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(《国风·周南·关雎》)
译:水鸟应和声声唱,成双在河滩。美丽贤德的好姑娘,正是我的好伴侣。
2.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(《国风·秦风·蒹葭》)
译:初生芦苇青又青,白色露水凝结为霜。所恋的那个心上人,在水的另一边。
3.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(《国风·周南·桃夭》)
译:桃树繁茂,桃花灿烂。
4.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(《国风·卫风·硕人》)
译:浅笑盈盈酒窝俏,黑白分明眼波妙。
5.知我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,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?(《国风·王风·黍离》)
译:知道我的人,说我心烦忧;不知道的,问我有何求。高高在上的老天,是谁害我如此(指离家出走)?
6.絺兮绤兮,凄其以风。我思古人,实获我心。(《国风·邶风·绿衣》)
译:细葛布啊粗葛布,穿上冷风钻衣襟。我思亡故的贤妻,实在体贴我的心。
《诗经》的地位:《诗经》,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,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,奠定了诗歌现实主义的源头,《诗经》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,奠定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,中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。
《诗经》的影响:《诗经》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,奠定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,中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。